只有你觉得那只是一场普通的高热!”
“就是姜时愿救了我,没有她,我早就死在了别庄!”
沈律初愤恨地看了文和郡主一眼,转身快步往外走。
周景深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脚步,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还在打哆嗦的腿,在心里啐了一口。
他娘的,他这是做得什么孽!
沈律初那一眼,那眼底的恨意,犹如一把利刃,直直插入文和郡主的心脏,文和郡主痛心疾首,抬头又见着沈律初那决绝的背影,心中又如万箭穿心。
但她不后悔。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她做的没错,沈鹤不管儿子,她身为母亲,必须要为孩子的未来负责。
“来人,传我口信给尚书府,后日,文远侯府便会着媒人前去尚书府定亲。”
……
沈律初来到了沈家别庄。
进了别庄,沈律初便直奔后院的一处寒潭,然后站在那寒潭边上,盯着那一汪暗绿不言不语。
周景深一口气还没喘匀,吓得寒毛又竖起:“律初?你别想不开呀?”
沈律初听不见周景深在说什么,眼睛盯着那深不见底的水面,脑海里只有一个疑问。
那么冰冷的深潭,他跳下去是寻死,当年姜时愿跳下来是干什么?
是因为,她喜欢自己,对吧。
若不是非常非常的喜欢,她怎么会这么奋不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