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愿,你的骨气呢?”

一旁的人见沈律初不把姜时愿当回事,忍不住也跟着哄笑起来,

“姜时愿天天死乞白赖缠着沈世子,哪有什么骨气。”

“不仅没骨气,连尊严都没有,贱得跟条狗一样。”

“她出身就这样呀,一个武夫一个土匪,能生出什么好东西。”

谩骂声传入耳膜,沈律初只觉刺耳,他正想喝止,一声破空之声响起,姜时愿手中的鞭子已经甩了出去。

啪啪两声,猎猎作响,抽向了那两个嘴碎的男人。

所有人都惊住了,被抽的两个人捂着被抽疼的嘴,想要发怒,一抬头却迎上了一双骇人的视线。

“我父亲是战功赫赫的镇国将军,母亲是圣上钦封的第一女将,你们若再敢出言不逊,今天休想走出这一步。”

姜时愿握着鞭子,双目凌厉,好似换了个人一样。

谁也不曾见过姜时愿这般气势凌人的模样,就连沈律初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