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彻捏住秤杆,也不敢再耽搁,一把将盖头挑起,他怕再耽搁,姜时愿直接掀盖头要跑了。

姜时愿没有气跑,但快气哭了。

怎么能这样呀?怎么就偏偏是戒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