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裴彻眸光浅浅,神情安然:“可在我眼里,我是一棵树,而你是风。”

“你是一阵本该无拘无束的风,因为一时的好奇,不经意的停留,时而呼啸聒噪,时而温柔安静,让我这棵根须被禁锢在深土的枯树,每日都过得没有那么枯燥。”

姜时愿不知道裴彻是这样看自己的,也不知他心思这般悲观,心里有些触动,但触动之余却还是有些不喜。

“聒噪?”

“你觉得我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