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都没见你嘴里崩出个新词。怪不得别人家都不请你保媒了。”裴老夫人打趣道。

裴夫人也附和笑道:“正是,当年我出嫁时,老夫人你也是这样说的,一个字都没变。”

文德侯老夫人看了看裴夫人:“放心,到你儿子成亲,我绝不会这样说,我只会夸姑娘,才不会夸你家这混世皮猴。”

“和我有什么关系?不是,老太太,我冤枉呀!您别听外面人瞎说,都是谣言,我好的很呢,我还是很值得夸的。”

厅堂里响起了裴子野的哀嚎声,众人的注意力也转移到了撒娇讨好的裴子野身上。

姜时愿缓了口气,余光落在了身边人身上。

今日位高权重的裴太傅跟她一样,作为准新人,没有座位,只能站在一旁作陪。

姜时愿悄悄挪了挪身子,藏在袖子里的手,勾住了裴彻的一根手指。

“对不起。”她小声道。

裴彻八风不动,任由她勾着自己的手指,“对不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