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说,“然后你再听听这首歌,你得出了什么结论?”
谭霏玉:“你们乐队福建人比较多。”
石含章:“……你要这么说也没错。”
谭霏玉:“你们是个喜欢搞封建迷信的乐队……?”
“嗯,以前经常被贝斯手拉去拜神。”石含章又说,“这歌是贝斯手写的。”
谭霏玉有点懂了:“他应该会对《一粒神》感兴趣的意思?”
石含章:“对,我们今天第一个视频倒是无关紧要,第二个视频说不定能诱捕到他。”
谭霏玉又有点没懂:“但我们刚才说的不是主唱吗?”
石含章:“啊。忘了跟你说,贝斯手是其中一个福建人,主唱就是那个盲目追随福建人的人,我感觉福建人一声令下他什么都会去做。”
谭霏玉:“……”
石含章:“贝斯手要是上头了,直接给你写一首歌,主唱唱一下,我们演一下,完美的联动。”
谭霏玉忍不住开始畅想,但是又不太敢畅想:“这是不是有点过于爽文发展了?万一他不感兴趣呢,而且就算感兴趣,也不一定至于到要写一首歌的地步吧,怎么说得好像写首歌轻而易举似的。”
“嗯……对有些天才来说只要有了想法,写歌不一定是多难的事,可惜我没这方面的才能,”石含章说,“你说得对,他感不感兴趣,感兴趣到什么地步其实我们也猜不到,反正不管怎么样视频我们也是要做的,等我发给他看,万一他也成了被选中的读者呢?”
谭霏玉做点头的动作,下巴在狗毛毛里一蹭一蹭,眼睛快眯成一条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