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看得清楚,玄朝的心也更凉,父皇一方面将他按储君培养,另一方面又不让他参与国事议政,就像是把他当成吉祥物似的供养。 又要皇权,又要他这个太子做表面功夫,父皇可真圣明。 玄朝站起身,哂笑道,“走吧,陪孤喝两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