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它困惑得以为自己没睡醒，摇摇尾巴，就地趴下。

许图南拉高被子，和她在被窝里说悄悄话：“还是你家好。”

她家里小小的，什么东西都在咫尺之间，活动的时候有些逼仄，温存起来却恰到好处。在厨房能看见她在客厅里全神贯注游戏，她进卫生间洗澡，能听见哗哗的流水声，白桃味的沐浴露香气随着热气滚滚涌出，满屋子的水意。

无论身在何处，都能捕捉到另一个人的痕迹，心里踏踏实实。

“那你跟我回家。”应珑逗他，“少爷不要了。”

“这是你未来的侄儿。”他戳回去，“它除了傻一点，还是很听话的。”

她点头：“像你。”

“喂。”

“夸你好看呢。”她假惺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