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看了看烦躁的方临漳,不急不徐道:“抱歉皇兄,要委屈你了。”
方临漳皱起了眉头,有些不可置信的说:“皇弟,你?”他抬起手上的铁链:“这是你做的?”
方向没有理会方临漳的质疑不解,只是平静的说道:“皇兄,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方临漳虽然不解,但是没有打断方向,只静静的听着。
男人清脆中带些磁性的声音娓娓道来,讲述了一个有关一对兄弟因为一个男人最后老死不相往来的悲喜剧。
悲剧是对于这对兄弟的弟弟来说的,喜剧自然是对应的哥哥。
方向在说到故事中的弟弟最终因为心寒哥哥的做法而放弃求生欲的时候,浑身散发着似挣扎似哀伤的绝望。
方临漳心里突然很难受,明明只是个故事,但是看着如此无助的皇弟,他仿佛看见了皇弟一个人孤单的死在冬雪的夜里。
而自己却毫无所觉的沉浸在和另一个男人的卿卿我我拉拉扯扯中。
两个画面同时在他的脑子里呈现,他接受不了的握紧了手,内心极其痛恨。
“皇弟别伤心,它只是个故事,还是个不堪至极的故事,如此污秽不堪之物,朕一定找出写此故事的人,将其打入大牢严惩!”。
方向呆愣的看着皇兄怒极的神情,突然就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