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回目光,觉得有些稀奇。
她第一次去时,是一个非常简易的学术交流,每个人对诗谈论,写于纸上,其中优胜者被挂上以供之后的人参观。
去了一次便有第二次,后面才慢慢减少次数,去也是去没有组织的聚会,只是一些可观赏文人常去之地,从未去过这种由哪个官员组织,更或者是皇女组织的宴会。
孟泉去的是哪种?
无论是哪种,也不应该出现这种被打击狠了,甚至呆滞毫无思考的能力。
被人打击了吗?
喝完茶水后,骆荀一上了楼。
她哪里都没有去,关紧门便继续看书。
翌日。
孟泉主动找上了她,却说着前言不搭后语的话。
“怎么了?你看上去有些紧张?”
“可能没有睡好。”她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袖,神情勉强。
见她欲言又止,骆荀一没有继续问下去。
孟泉见状有些尴尬,只是沉默地喝着茶水,肉眼可见的紧张忧愁起来。
“大考在即,还是应该整理一下心态。”
免得心态崩了,人也完了。
她不轻不重地嘱咐,神色淡淡,跟平常一样。
“我知道。”她嘴唇蠕动了一下,垂着眼皮,手指乱动。
空气突然凝滞下来,谁也没有说话。
安静到可以听到自己的吞咽声。
见眼前的人站起来,孟泉有些无措,“你要走了吗?”
“嗯,我还得去还书。”骆荀一微笑回道。
“那好吧。”
“你要有什么急事,现在可以告诉我,我可能会晚点回来。”她侧身站直,莹润的眼眸静静的凝视她,“有没有事要说?”
孟泉怔住,有些结巴,“你...你先去忙吧,我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