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

“诶”

门被关上,女人有些可惜地下楼。

旁边的男人上前拉住她手臂,“怎么样?”

“人家根本不需要,你要求不要那么高。”女人凑近他,嗅了嗅他的头发,轻轻拍了拍他的腰,“我怎么样?又不是没睡过,不是一样让你下不来吗?”

男人红了脸,差点软腿,见她没有说假话,也就顺着答应下来。

他匆匆离开,女人站直去了后厨。

房间里。

她将外袍放在屏风上,脱下衣裳,随即被水全部覆盖。

她的后背残留着一道疤痕,很难痊愈。

她的眉眼微微展开,手臂处的肌肉放松下来。

骆荀一偏向于清瘦,但也并非瘦弱,非常符合这个时期的审美。

宽肩窄腰,筋肉紧实,体型匀称。

过了半柱香,她穿上里衣,濡湿的发尾被她卷了起来。

碎发遗落在她的侧脸,她的脸上还残留着水汽,狭长的眼眸内恹恹的。

经过十几天的乘船,骆荀一洗完澡便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直到晚上,她才撑着手起身下楼。

这个时间段还有人。

她坐在角落里,平静地注视着不远处亲密在一起的一男一女。

骆荀一挪开视线,只看向了眼前的桌子。

点的食物还需要一点时间,骆荀一撑着下巴,露出了一截手腕。

还有一个多月便开始考试。

骆荀一顿了顿,觉得可能来早了半个月。

其余人来早点是为了参与宴会,好接触一下跟主考官有联系的人,或者交流得知一些消息,也好应付考试会出现的问题。

亦或者是为了提前打好关系,结交一点人。若被人看重,提前在那些人留个印象,即便未考中,也有些好处,比如推举当官。

骆荀一没有这个想法,与其利用这个花时间去跟人交流,还不如跟老师多说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