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和在旁边欲言又止, 觉得谢循有病。
骆荀一一看就是个不解风情,冷情冷性的性冷淡, 她就没见过骆荀一跟哪个男子说过几句话。
拿男子这种最浅薄最直接的方式去试探,她都觉得在侮辱人。
骆荀一垂眸看着脚边的男人, 觉得有些烦躁。
她真的受够了。
最近这一段时间她都不想看到这种男人故作柔弱委屈,又惯会演戏,心眼子又贼多的。
又迫于压力,顾及他们那些脆弱可怜的神经,不得不忍让。
“回来。”谢循终于张口,面色沉沉。
看着那两个人想先给个下马威,再施舍般同她结交,张和先给自己灌了一碗清酒,阴阳怪气道,“她们只是想同你结交,你不会真的生气了吧?这么容易生气,看来表面功夫还是做得不够好,只擅长在夫子面前装有什么用呢?”
“连个男人都不敢碰,怎么,心里有鬼?攀上哪家贵子了?”见她没有说话,她继续得寸进尺,像是觉得自己发现了她的秘密。
魏冼先是故作被误解的语气朝张和喊道,无奈又无措,“渠安。”
“我们不过是真心想与你交个朋友,真情切意。”
骆荀一并没有搭理这种做作的行为,她抿了一口酒,微微蹙眉,随即放下,“不就是交个朋友吗?不必如此铺垫,这里只有我一人,我一个人看有些浪费了,哪里有这么大的脸请得动几个人在我面前搭一出戏。”
“若是想为张渠安找场子,何必如此呢?我站在这里,只需让她过来争论就是。不以文章才学政论,却要靠一些不入流的玩意,早些弃玉从官才是。”她继续说道,起身抚了抚袖子的褶皱,朝门口走去。
“你……”张和起身,气得想要上去争论。
“今日酒水宴请,且先谢过。”她侧身站立,嘴角微微提起,语气平静毫无波澜,“他日定全君之雅意,酬谢一番。”
一副古板顽石,严苛冷硬,无半分通融转圜之念。
随着屋门再次被关上,屋内安静十分安静。
魏冼直勾勾地盯着门口,“往后若无贵人在身后撑腰,如此不懂变通,为官怎么会长久呢?”
谢循勾起跪坐脚边的男人的下巴,指腹摩挲着他的唇角,“这张脸不就是好的招牌吗?”
似乎想到骆荀一往后凄惨的下场,魏冼突然笑了起来,肩膀不停地抖着。
张和:“……”这两个人有病啊。
骆荀一长得好看跟这两个人有什么关系。
顾及两人跟自己有点宗族关系,张和眼皮子直跳,起身就走。
刚开始的前几天,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