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我屋呢!”

“姜栏哥哥是气急败坏了吗?”徐韫咬唇,“十几岁的男子跟花一样,但二十来的人就跟这被人踩了,成了糜烂脏乱的雪一样,哪里还会有人喜欢啊。”

姜栏气笑了,突然眼神一变,直接伸手狠狠把他推了过去。

“啊!”

水花被溅起,两人一同倒向了河里,身上的衣物一瞬间彻底打湿。

骆荀一送吴群出来,便看见这一幕。

两人连忙赶来,骆荀一把落水的徐韫抱起来,连忙用外袍包裹住,免得被外人看到。

“姐姐……”他叫着,委屈极了。

吴群恨恨地看着这一幕,恨不是自己抱住了徐韫,后面求娶岂不是顺利许多。

姜栏的发丝也被打湿,河水冰冷彻骨,水滴顺着发梢流下,冷得扭曲了脸,被打湿的衣裳紧紧贴着他的身子,颤抖着。

他挣脱开吴群的手,狠狠地看着徐韫。

“我先带回去,你带姜栏回去。”

骆荀一看着姜栏,顿了顿,“你先回去,别生病了。”

她把怀中颤抖的人仔细裹着,徐韫的脸苍白得不像话,委屈地呜咽着,手指紧紧攥着她的衣裳,生怕她抛下自己去管那个贱人。

“骆荀一!”他的嗓音很是尖锐刺耳,却难掩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