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是胆子很大吗?又在害怕什么?
又有什么好害怕的?
她既没有其他夫侍,他想要孩子也给他,想要陪伴也待在他身边,也没有跟他吵架。
所以在害怕什么?
不是他自己满嘴在说喜欢,要只喜欢他一个人,她不是在尝试了吗?
“我...我”
“我很喜欢阿绵,不会纳侍,也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是害怕没人撑腰了吗?害怕后面同我吵架我会休弃你?还是害怕自己被束缚?”她缓缓说道,一边却慢慢扯开他的衣带。
“或者你想管着我,让我听你的话?”
她突然笑了笑,亲了亲他的锁骨,又埋在他脖颈轻轻啃咬着他那处的软肉。
“是不是?”
“还是说,你喜欢的根本就不是我,喜欢别人?”
喜欢那个死去的三皇女,心生怨忿,又不敢吐露,全然撒在她身上?
徐韫的身子颤抖着,浑身没有力气。
“妻主为何要这样想我。”徐韫抓着妻主肩膀上的衣裳,带着哭腔,“为何还要说我喜欢旁人?”
跟说他与别人私通有什么区别。
他的眼泪簌簌掉了下来,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衣裳被扯开,哭得头脑发热。
可妻主根本就不搭理他,握住他的双手。
徐韫挣扎着,在骆荀一眼里就像是撒娇一样,完全没有什么用。
“我不闹了还不成吗?”他声音小小的,也不挣扎了。
“明明是妻主信口胡说,我只是出门一趟而已。”
他眨了眨眼睛,睫毛黏连在一块,清透的眼眸内湿湿的,也不哭了。
“妻主说我要管着你,要你听我话,可妻主之前也没听过我的话。我的侍从被你赶走了,父亲也不在这。”
他说得很可怜,又含含糊糊的,也知道自己在胡搅蛮缠,被松开就立马埋在她的脖颈处,肩膀瑟缩着,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不赶走任由他寻死觅活吗?他父亲不在这又不是她干的。
如今府上的人又没人不敢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