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屋等妻主。”他呐呐道,垂下眼眸遮住眸中的期盼,转身离开。

停留在几米外的旬邑见公子返回来, 退步侧身。

站在门口的骆荀一收回目光,推门抬脚进去。

她将头发绑起来,几缕碎发散在额上, 腰带也被放在一侧。

线条柔和的五官裸露出来,狭长的眼眸冷漠而深邃。

手臂上的肌肤紧紧包裹着肌肉, 跟现代不同的是,在健身后更加具有力量, 体格也大一圈。

骆荀一在一众女君中, 显然是吸人目光的, 身形颀长有力,稳重温和,举止文雅, 丝毫没有那些流连在胭脂中的疲软和畏缩。

过了一炷香后, 骆荀一穿上衣裳,发梢洇湿, 整个人看上去都散漫了许多。

在屋内待着的徐韫见到妻主的衣角,连忙起身走了过去。

他被环住腰, 下意识看了看四周有没有人。

旬邑见状立马退了出去,将门也带上。

他怯怯地抬头望她,眼前的人几乎占据了自己所有的视线,能够轻而易举地摆弄他,以及带给自己所有缺乏的安全感。

与她表面的温和不同,女人身躯所带有的优势和携带的压迫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压下他天生具有的倨傲和不被管辖的脾性。

自发地畏惧她的气息和力量,身躯不自觉浮现的害怕让他越发顺从乖巧。

他也是世族出身的贵子,那些人有的脾性和挑剔他也有,认同地位高低,认同门当户对。

他不知道自己之前为什么会从一众人中挑出了她,甚至费尽手段要嫁给她。

眼前的人几乎符合了自己每一个对未来妻主的幻想,甚至长在他的心尖上,只想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摆在她面前,不管她是谁,不管她是什么身份。

他几乎要软了腰,眉眼露出讨好的神情,柔若无骨的手臂攀上她的臂膀,主动露出自己的脖颈。

“妻主。”

即便此刻是白天,徐韫压根没去想他这种行为有违规矩,不合礼仪。

如今怀有身孕,那些粘人的性子越发助长,恨不得时时刻刻被安抚被宠溺。

想要做出什么不可理喻的事情来,让她注视自己,无时无刻不去证明她是在在乎他。

不会指责他,只会告诫他身子要紧。

对啊,他现在得到的所有小心的呵护都是因为怀中的胎儿,她越重视怀中的胎儿,便越发让他觉得这是重视他的表现。

“这么粘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