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荀一接过来,“记得去徐国公府住一段时间。”

他有些不乐意的点头。

直到她们两个人离开,徐韫这才坐上马车去徐府。

徐父很早就让人去门口守着,徐韫的院子跟之前的一样,没人敢动。

街道上。

他掀起帘子看了一眼外面,眉眼有些恍惚。

还没等他放下帘子,就注意到有人在盯着自己。

他抬眸望过去。

那人在二楼,带着面纱,是个男子。

他觉得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他叫什么名字。

“公子?你在看什么?”

帘子被放下来,他指尖微微动了动,“没什么,只是觉得一个人有些眼熟。”

“是个男人吗?”

旬邑出声猜测。

公子眼熟的几个人也就那几个男人了。

他点头,眉眼恹恹的,靠在枕上,有些疲倦。

“公子近日想起来什么了吗?”

听到什么想起,他有些茫然,“我只记得在扬州待着的日子。”

“父亲一年也只来见我一两次。”

除了生大病的时候,父亲会急急赶来。

他被养在祖宅,从小就体弱多病。

从五岁开始,就一个人在祖宅住着。

就说了这两句话,他就偏头不语,只敛眸思索。

到了徐府,马车停了下来。

他被扶着下来,下意识地抚摸腹部,生怕有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