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快要跪在地上,她连忙握住他的手臂把他拉进怀里,有些无奈, “这是上面的安排。两个月很快就会过去的。”
他坐在她腿上,睁大眼睛,脸上的神情变来变去, 惊疑不安,“一定要这样吗?”
她安抚似的抚摸他的脊背, 低头亲了亲他的嘴角,狭长的眼眸带着一丝漫不经心, “不用担心我会带人回来, 我对这些不感兴趣。”
她会娶夫, 也有可能纳侍,但这都是之前的预想。
现在她的预想出了问题,不知道自己娶的正君是个极为嫉恨心强的人, 还惯会给自己披张温顺的皮。
在成婚的第二天, 她就意识到这一点。
跟之前的模样完全不同。
她没有精力再去纳侍,也不想纳侍。
唯一的耐心几乎只能放在他身上。
他想怀孕想生孩子, 她便给他。
他想要只有他一人,她就答应他。
如今出了一点意外, 失忆了,这没什么,只不过再顺着他一点。
他想要的很简单,不过是不跟其他男的有一点接触。
现下去扮起了温婉贤淑的正君来,主动给她纳侍。
她幽幽地盯着他的模样,这张脸的确是她喜欢的,但是她更喜欢听话一点的,温柔一点的。
他跟听话温柔可沾不到一点边,性子蛮横无理,一点痛楚委屈也受不得。
见他蹙眉哭起来,骆荀一愣了愣。
她放低声音,尽量听起来温柔一点,“我没有骗你。”
“阿绵。”
“可...可我不想离开你。”
他什么都不知道,谁也不认识,好不容易接受自己有了妻主,又有了孩子,她就要走。
孕期的男人总是粘人的,情绪波动比较大,甚至更喜欢亲近妻主。
他急切讨好般胡乱亲着她,“你不要生气,带我去好不好?”
他认定她就是生气了,只能事情就是如此凑巧。
红透了的脸颊带着难言的昳丽,莹润的泪水堆积在眼眶,一点一点地滑落下来。
湿软的红唇微微张开,又抿了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