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这话真是可笑,我要如何?我能如何?”
“难道妻主要休了我娶他,好为你的仕途添一份力吗?”
“你明明知道……”
骆荀一敛眸,知道他如今听不进去。
见他又是浑身冒刺,谁碰就要咬谁的模样,她的眼睛微微眯了眯。
一次两次,三次都可以,她能理解。
但是次次如此,次次以自我为中心,迟早有一天哄不过去。
“你还是先冷静几天吧。”
徐韫见眼前的妻主微微皱眉,浑然不耐烦的模样,呆滞地后退几步。
她要关他?
眼泪没有预兆的落下来,漂亮的眼睛呆呆地注视她,仿佛被吓傻了一般。
她顿了顿,还是没有说什么。
如今府上的人不敢明面上忤逆家主的话,更别提家主可以轻轻松松换掉他们。
这几日,徐韫想出去,却被府上的仆从拦住,如何也出不了院子。
连着四五天,他也闹了四五天。
她一次也没来。
旬邑说家主事物繁忙,不便过来。
他才不信,她都有时间跟别人调情。
这日,早朝回来的她就被人喊过去,说正君打算寻死。
她沉着脸赶过去,就看见他吊了白绸在房梁上,站在凳子上打算寻死。
她几乎气得眉心直跳,走过去把人抱下来,满脸怒气对着那些侍从。
任凭怀中的人挣扎着,她的语气越来越冷,“这么多人,还看管不了一个人?要你们有什么用?”
“谁给的白绸?”
“你还要赶他们?”
她握住他的手臂,没理会他的话,拔高声音,“管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