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早上看见的那孩子,徐韫凑近妻主,小声地撒娇道,“妻主就陪我去吧,妻主不喜欢孩子吗?”

“你还早。”

又是什么早,徐韫微微蹙眉,“哪里早了,我...我不是已经嫁给妻主了吗?”

“等我怀上,又生下,都已经17岁了。”

听到17,骆荀一眉眼跳了跳。

她把人抱紧,刚刚从床榻上醒来的人身上带着浓郁的软香,腰肢极软,碰哪里似乎都碰到了他的肌肤。

怀中的人不明所以,抬头亲了亲妻主,裸露的手臂轻轻晃着,攀爬上她的手臂,刚刚整理的里衣又松散一些,露出锁骨处的肌肤。

他像是想到什么,轻轻呜咽着,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难不成妻主是不喜欢孩子,还是不喜欢我生下的孩子?”

屋内昏暗,窗户也未打开,连带着空气也无法正常流通。

她顿了顿,好久才说,“我陪你去。”

骆荀一放在他腰间的手微微蜷缩,垂眸看着装作哭泣的夫郎,只觉得怀中的人近日似乎越发娇蛮,越发喜欢撒娇。

只要哪件事让他不满,未顺着他的心意,什么胡话也能从嘴里说出来。

之前的贤淑温婉似乎只是一个假象。

徐韫这才满意,埋在她的脖颈,小指勾上她的手指,轻轻在她掌心里滑着。

“姐姐亲亲我。”他撒娇似地仰起头,漂亮的眼眸湿漉漉的,眼尾绯红。

他被突然握紧腰,试探性地亲过去,举止青涩。

他轻轻舔舐着女人的嘴角,意识到她把目光投放在自己的脸上,眉目很快羞红起来。

他的腰身不可抑制地抖了抖,轻薄的里衣滑落在肩膀下,紧接着,细碎的呜咽声从他嘴角溢散出来。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

他浑身软瘫在妻主的怀里,眼波潋滟,脸颊微红,被把玩着手也只是羞得把脸埋在她的肩膀处。

“想起来吗?”

“嗯。”

他声音轻轻的,还有些哑。

骆荀一把他抱起来放在铜镜前,确认他不会摔倒后这才起身去给他取衣裳。

窗户被她打开,光线垂照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