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邑没有跟上去,拦住玉芩,“跟我过来。”
被扶回去的骆荀一神色正常,只坐在那,低垂着眼睛喝醒酒汤。
徐韫脱下妻主的外袍,检查过后意识到没有其他异样的痕迹才安心下来。
只是喝酒吗?
屋内的蜡烛被点燃一大片,侍从也退了下去。
徐韫微微咬唇,被妻主拉进怀里也无法缓解脑子里的焦灼。
“妻主为什么不告知我去了哪里?偏偏要我一个人待在这后宅徒徒担忧吗?”
“只是喝酒便如此担忧?”骆荀一环住他的腰,抬手覆过他的手,“往后若一夜未归,正君岂不是要急得四处找人?”
她还要一夜未归?
他眼尾微微上挑,攥住她肩膀上的衣裳,声音莫名尖锐起来,连带着身上都带着刺,“妻主故意如此,故意让我担忧,妻主难不成还要背着我养外室不成?”
她突然笑了,“正君是不是过于敏感了?”
“你若真这样,我便死给你看。”触及她的目光,短暂的理智回笼又消失得干干净净。
他瑟缩着,微微抿唇,眼睛红了一圈,声音带着哭腔,“你若背着我养男人,我就先去杀了那个贱人。”
骆荀一垂眸望他,只觉得他太过敏感而杯弓蛇影。
怀中的人眼睛都红了,掌下的细腰紧绷着,还瞪着自己,像是她承认下来便立刻要掀了这屋顶,提剑去杀人。
哪里还有什么贤淑温婉的影子在。
骆荀一莫名觉得心烦。
她抬手抚摸他的脸颊,擦拭掉他眼眶内不断垂落下来的眼泪,“真是一个妒夫。”
“这就是你学的内容吗?”骆荀一低头亲了亲他的眼睛,又垂头亲着他的脖颈,滚烫的手抚摸他的后背,随即牵制住他的后颈。
他蹙眉,紧绷着身子,还未清楚自己现在的位置,只一味阴沉着脸,身上的戾气几乎要掩盖不住。
眼眶内的眼泪不断地掉下来,薄薄的眼皮几乎要承受不住,打湿了面上薄薄的妆容。
他的面容潮热,垂掉下来的耳坠轻轻晃着,甚至有一个已经贴在了脸颊上。
骆荀一抚平他攥着的地方而变得褶皱起来的一处,垂头亲住他死死抿住的唇,不顾他情愿不情愿。
他被迫张开唇,甚至被迫半眯着眼睛,变得生艳的面容湿漉漉的,胸脯急促地起伏而引起全身无力。
细碎的语调从他口中溢出,喉结滚动着不断咽下,眉眼中的媚气越发勾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