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出什么意思。
徐韫顿了顿,勉强抬起腰,主动勾上她的脖颈,脸贴在她的衣襟处,漂亮的眼睛悄悄地盯着她。
“妻主?”他声音很软,没有一点锋芒。
她垂眸看着怀中的人,指尖勾着他的发尾,随即取过被褥遮住他的身子。
她微微正身,将外面的人喊进来。
徐韫却勾着她的脖颈不放手,满心依恋地埋在她怀里。
随着侍从进来退在屏风后面,骆荀一扯下他的手,自己站起来。
“过来。”
徐韫微微咬唇,虽有不满还是没有说出来。
旬邑将公子扶起来,取衣给公子换上。
徐韫坐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又忍不住去看妻主在哪里。
透着屏风,徐韫可以看到妻主坐在那翻看书本,神情自若。
她旁边站着一个侍从,他见过一面,在她的府邸上。
见妻主的目光放在那侍子身上,徐韫睁大眼睛,气得把旁边的玉佩砸在地上。
他心口堵塞,侧过身来,漆黑的眼眸直勾勾盯着那侍子,吓得那侍子连忙低下头。
“怎么了?”
清冷的声音响起,夹杂着漫不经心。
旬邑在旁边附和,“只是奴不小心摔破了东西。”
徐韫有些咬牙切齿,顾及今天才第一天,硬生生压下怒火。
他抿着唇,借着铜镜遮掩脖颈处的痕迹,又扯了扯衣襟遮住。
确定不会出什么意外后,这才站起身。还没走几步,他腰间的酸痛便格外明显,如何也压制不了。
他缓缓朝妻主的方向过去,便见她站起来,也不看自己。
骆荀一道:“走吧。”
他微微蹙眉,僵站在那,停滞了几秒才慢慢跟上。
身后的侍从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跟公子保持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