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讨好她。

潮热的呼气喷洒在她的脖颈处,手下的肌肤细腻光滑,柔软得像团棉花一样任人拿捏。

骆荀一突然把人抱起来朝床榻上走去。

徐韫心脏跳得很快,全身几乎都软了下来,缠在她脖颈处的手几乎要垂落下来。

夜里,偶尔还有隐忍引入怜惜的低喘声,和低低求饶的哭泣声。

披散凌乱的头发散落几根碎发黏连在脸上和脖颈处,露出秀雅白皙的后背,细汗顺着蝴蝶骨缓慢流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像是被糟蹋欺辱了一样的少年睁开眼睛,湿到黏连在一块地睫毛轻轻颤抖着,缩在她怀里,双手紧紧攀附在她的身上。

……

屋内渐渐亮了起来。

帷幔遮住了床榻上熟睡的人。

精致的屏风遮住了内外,琉璃盏上的蜡液堆积成一团。

床榻上。

徐韫蜷缩成一团,睡得并不安稳,却也舍不得醒过来。

他被裹成一团,什么都没有穿,裸露出来的肌肤青青红红成一团。

发尾都透着萎靡和疲倦。

他睫毛颤了颤,想要去缩进妻主的怀里,却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他睁开眼睛,发现人真的不见了。

他撑着手慢慢坐起来,攥着被褥遮住自己的身前。

他揉了揉眉心,恹恹地盯着帷幔内。

床榻并不大。

他勉强地掀开帷幔,探头看着床榻外的房间。

不在。

她去哪里了?

他想唤人进来,可他却说不出一句话。

白得发亮的手无力地垂下来,裸露出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