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他紧绷着身子,露出抬起的脖颈,眼神阴冷地注视门口。

他紧紧攥着手中的匕首,死死咬在下唇不发出一点令人恶心的声音。

不止一个人进来,甚至还听到拖地的摩擦声音。

门到关上,错乱兴奋的脚步从门口蔓延开,恶心难闻的气味蛮横地霸占这个空间。

徐韫颤抖着身子,双眸都几乎猩红。

脚步越来越近,甚至还发出恶心的呼唤。

徐韫紧绷着身子,身子不断想要后退,可双脚无力地挪移毫无意义。

突然他被攥着手腕拉了过去,手上的匕首毫无悬念被夺过去,徐韫睁大眼睛,一瞬间撑到最大。

他瞬间没了力气,甚至绝望从背脊攀爬到大脑,想要咬舌自尽。

被那人拉扯到怀里,本还在死命挣扎的徐韫瞬间老实下来,可怜地攀爬上她的脖颈,呜呜地叫着。

一间外衫披在他身上,遮住他的全身,随即被抱起来往门口跑去。

跑出去前,骆荀一碰到了一个人,而被抱着的徐韫浑身颤抖着,双手立马抱紧骆荀一。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能进来,埋在她怀里低声喘息,柔软的身子像蛇一样扭曲摆弄着,潮湿的脸庞蹭着她的脖颈,红润饱满的唇啃咬着她的领口和锁骨。

他的嘴里突然被塞了一颗药,徐韫想都没想直接吞了下去,甚至还想咬住她的手指。

假山附近。

他被放下来双脚站在地上,可徐韫却黏在她身上不肯松手。

他的眼睛湿透了,泪水从羽睫上滚落下来,浑身打颤,毫无顾忌地软绵绵地伏在她身上。

徐韫清楚这里不是可以发生什么的地方,可空白的大脑催促着他疯狂地去乞求女人的怜惜和亲吻,将他死死拥抱住,陷入窒息中。

那只手不断抚摸他的后背试图让他冷静下来,越发柔和的声音从他头顶上传来。

他的心脏太痒了,甚至整个人都躁动起来无法平息下去。

为什么不亲他?

单纯的疑惑浮现在他的大脑里,也只留下这一个念头。

为什么不亲他?

不是说只会娶他一个吗?

他不断聚化缩小她的承偌,甚至此刻都在幻想她去兑现,只宠爱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