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瑞提着裙摆朝她走过去,细腰长腿,肌肉匀称。
他也不在意她的这种敷衍行为,接过便揉捏散成一地,将手上的花汁涂在她的衣裳处。
他慢慢贴近她的后背,双手换上她的腰,紧接着轻颤。
就像是熟透了的果子。
轻轻一碰,果子便会戳出汁水。
他低低说着,“你身上有其他男人的胭脂味,你同徐韫有关系?既然招惹了我和季珩,又要去招惹徐韫,你到底想要哪边的权。”
“你不是应承过我,会娶我吗?”
什么时候的事?
骆荀一轻嗤了一声,“殿下指得是寻欢作乐之事?”
她扯开她腰间的手,转过身来低眸盯着他,“可是,对殿下来说不是寻常之事吗?若个个追究,殿下该嫁多少次,或者该说多少次这种话?”
“这不一样。”
骆荀一嘴里捻过这几个字,勾了勾唇角,眼眸静静地盯着他,突然俯身在他耳边说话。
彼此距离拉近,晋瑞攥紧她的袖子,抿紧唇。
“可是,我不喜欢骚的,我还是比较喜欢纯一点的笨蛋。殿下这下清楚明白了吗?殿下寻常之事,对我而言,不喜也不厌,毕竟都与我无关。”
晋瑞瞬间抖了起来,声音拔高变得尖锐,“放肆!”
“我让你娶我,你便必须娶我,岂容你随意拒绝。”
“你便是天上的月亮,本宫都能摘下来,就凭你一个探花?”
他仰头盯着她,发髻上的簪子摇摇欲坠,艳丽的面庞生起怒火而红润。
骆荀一抬手随意摘了一朵花俯身别在他的发髻上,“殿下何必强人所难?”
他语气缓和下来,“你娶我,那些男子如何我不在意,你若有本事纳进来我也不拦着,但你必须娶我,我是皇子。”
“若我有别的选择,有岂会逼你。”他语气变得柔柔的,放低姿态。
“你若答应,我便去向母皇要圣旨,上面派人过来,你只要答应即可。权钱我都会给你。”
他像是安抚她一般,柔软的手攀上她的臂膀,模样温柔体贴。
“殿下,我不是傻子。”她轻叹一口气,“殿下觉得我这个探花只是一个虚名吗?为什么不去寻秦柏呢?因为秦柏是世族吗?而我没有一个没有任何可以托底的家族既可以赢得寒门子弟的簇拥,又可以得无视阶级的美名,殿下的妹妹不体谅您的苦楚吗?”
“殿下千金之躯,却要讨好我一个穷苦出身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