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声说着,柔软的腹部贴近她的腰,垂落的腿蹭了蹭她。

“你好像很需要我?只要你低下头,抬手就能解开我的衣裳,就在这里,留下什么痕迹都可以,咬痕也好,唾液也罢,在这里装什么?我是不是附属物跟你有什么关系?”

“呵”女人低笑着,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推开他。

“事情就到此为止。”她居高临下地注视他,“如今并非是我没有选择,是殿下需要去做出选择。”

他瘫软在榻上,眼眸里蕴着水迹,没有做出什么任何反抗,反而大笑了起来,胸脯剧烈起伏。

“滚,给我滚。”

华丽的衣裳占满了榻上的一大半,甚至有一部分迤逦在地上,上面的珠宝和镶嵌的金丝争先恐后地显摆奢靡。

榻上的男人像是搁浅的鱼一般,先是情绪剧烈起伏起来,随后停滞在死亡的边缘,一动不动。

瞳孔失去聚集。

像一朵艳丽的牡丹。

她注视着榻上的人,那双眼眸始终都没有什么变化,甚至还一直沉浸在中药的假象。

面庞薄红,狭长的眼眸柔和却夹杂着欲色,露出的脖颈冷白,渗着青筋。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垂下来的衣裳也有部分褶皱在一起,身上裹挟着不属于她的浓烈脂粉味和花香。

骆荀一站在那,一半身影被暗色垂照。

红色的艳丽让她看上去薄情又花心,偏偏眉眼既内敛又柔和。

是个正值盛年的女君,花心什么的也只是她的添彩。

门被打开,她关上门,理了理袖口,抬手揉额,深吸了一口气。

她并非不受影响。

可恶心烦躁却让她什么欲望也没有,甚至烦躁。

耐心几乎殆尽。

她又受身体的影响,又被迫清醒。

骆荀一挪手移到脖颈,便触碰到上面残留的血迹,上面已经干涸了。

四周静悄悄的,什么人也没有。

骆荀一走路很慢,仔细端看着,依旧能看出她走路不稳。

眉眼的绯红让她看上去彻底沉迷于美酒之中无法自拔,冲淡了她冷静的寡淡,反而浓艳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