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珩想着,嫁给她也不一定不是好的选择, 没有家族做底蕴又如何。当然了,如果他的父母还在, 他不一定会选择她。
她看着沉稳高大,气质清雅,那张脸都比旁人好看许多,即便接触起来也不会让人心生作呕。
是啊,她地位低,代表着性子里带着退让和保守,很少进行沾花惹草,又带着顺从和换位思考,定然会把他捧在手心里,听他的话。
骆荀一完全满足了他的幻想,高大沉稳,能够完全左右他的选择。
他的自尊心也能被完全的满足,被一个低贱却强势的女人占有呵护,而不是被一个女人支配成为地位上的附属。
莫名的焦急和精神上的病态刻薄让他放低了择妻的要求,说不定她能高中呢?她跟那些公族女君没什么区别,甚至比她们更好起码没有那些令人作呕的姿态,地位上的差距反而让他更安心。
他莫名的干渴起来,有些尖的下巴轻轻抵在她的肩膀处,胸脯下的心脏砰砰作响,感觉到自己的衣裳有些束缚。
薄粉的脸颊更加光泽艳丽起来,他尝试开口,却拉近两人的关系,随后让她主动提出娶他的话语。
潮湿低缓的呼气黏稠在她的脖颈处,贴着自己的身子越发软。
骆荀一不着痕迹地偏了偏头,只能加快脚步把他送到偏房里。
他很疼吗?
很快地,他被放下来,那个女人就走了出去。
没有说一句话。
是他不好看吗?对了,他还没有告诉她自己的身份。
季珩端坐在那里,双手交叠放置于膝上,白色的衣袍将他的身体遮得严严实实,脖颈处也没有露出一点。
他低垂着眸,远看过去就是一个内敛纯轻的贵子,对女人避之不及。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来的却是他的仆从。
那个女人没有在出现。
为什么?
被仆从簇拥的少年紧抿着唇,白皙的脸上带着不解和焦灼,这不是顺着钩子往上爬的示意吗?
只需要她轻轻哄骗,他就能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闺阁世家子被她哄骗走,然后闹死闹活地嫁给她,甚至还提前怀有她的孩子与她私奔,随后以受害者的身份释放埋怨并胁迫她负责任。
女人不是都三心二意,见色起意吗?即便她有了别的心思,他也能给她填充那些下贱的侍子。
……
等骆荀一回到城内,夜已经黑了。
她走在巷子里,前面有两个人拦住了她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