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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姚星。”

他才刚犹犹豫豫的吐出一个字就被戚然打断了。

“你不用愧疚，也不用思考着怎么安慰我了，没关系的，是我自己的选择，就算结果是现在这样我也没有后悔过。”

他愣住了。

戚然轻笑道：“其实那天我都做好了死的准备了，现在还能活着也算是幸运了。”

戚然说得轻描淡写，可这样反而让他心里更难受了。

“那天，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那时候也没想那么多，只是想截停宋诗瑶不让她撞到你。”

“所以为了救我，你连自己的生死都不顾了？”

“是啊，那时候脑海里就一个念头，　没让你出事就可以。”

姚星再也忍不住红了眼眶，他声音带着哭腔说道：“戚然，你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呢？为什么要为了我变成现在这幅可怜的模样？为什么要让我这么愧疚？！”

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个人为了他可以做到付出性命的程度，至少他觉得自己不可能为了谁而不要命，就算是为了况子墨和梁枫，他可能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