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什么,她还能买得下三个镇子呢!谁还不是个有钱人?

“你应了什么?才非得这般上进?”钟应忱一眼看出这其中关窍。

想当初,每每旁人讽刺高溪午靠着有个富贵好爹,才被塞进了求是斋,结果考学还总是吊着尾巴时,高溪午便直接回他。

“我便没个功名,也能吃山珍,穿裘衣,你能吗?”

“我便不好好读书,再不济也能回家承继家业,你有吗?”

“我便是再考不过,吴先生也能收了我,你行吗?”

嚣张得这样理直气壮,旁人被他的厚脸皮所震撼,再也没话,不过私底下笑话。

浪子回头,前面没点东西吊着,能回得了?

钟应忱表示存疑。

“嗨!还不是家里老头,也快五六十了,就想着让我出息一回,好长长脸面,我,孝子!就…全他一次想头呗!”

钟应忱看他一眼,不再追问,转身摆着自己的书,道:“若是你真要我来帮你,却要说好几件事。”

高溪午大喜,作洗耳恭听状。

“第一,无论我布置多少课业,不得拖交,不得延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