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从没见过这样想破了脑袋占便宜的法子,所以记得格外清楚些。”
怕方氏不信,她又道:“不独我记得,连小齐哥也记得清楚。”
方氏的手紧紧掐着桌子,脑子里乱成一片,问着池小秋的声音格外气弱,近乎带着些恳求的希冀:“已经…隔了几个月,会不会…会不会是…看错了?”
这样的希冀太过沉重,重得池小秋有些承受不住。
她想起韩玉娘前头和她说的:“惠姐的娘也是真心疼她,这许亲原没这么多讲究,有些闲钱的打个镀银对牌,便是许了,没钱的点个头也就罢了。许亲宴费得功夫多,烧得钱也多,为的便是正儿八经给两家里头摆席,便是还没过小茶礼,没下聘,亲事就算是定下了。到这会再反悔,要让人家戳破脊梁骨!那秦家便要改主意,也是不敢的。”
结果没想到,原本要栓定的秦家,却变成了周家的囹圄,惠姐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