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灯台端远点。

他早就习惯夜晚是沈扶秋陪伴,而非徐雪轻了,往沈扶秋旁边坐了坐。

“陛下又看不见了?”沈扶秋问。

觉舟点头。

一道冰凉的温度覆上了觉舟的眼皮,应当是沈扶秋的手指。

觉舟有些困了,不过不想现在就去床上休息,就伏在案上,让沈扶秋给自己念书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