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亦转了转笔,无端想起中心区域门口那只总睡在阳光下睡觉的野猫。

他捏了捏自己的鼻梁,不再看床上的觉舟,专心处理手中的实验数据。

……

觉舟又做了那个奇怪的梦。

最离奇的是,他能感觉到自己是在做梦,意识好像虚浮在一片云雾之上,茫茫然然找不到落脚的地方。

有人在接近他,触碰他的手腕,用冰凉的舌尖,顺着指缝舔舐。

缓慢又粘稠,透着说不出来的诡异。

这种细长又缓慢的折磨,让觉舟在梦里忍不住弓起背,咬住嘴唇压抑住声音。

他快要习惯被这么对待了,甚至对方没怎么触碰,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