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还是这么好性子,奴问一句,我们家的小姐可有妨碍?”
王大夫摸摸胡子道:“小姐底子还好。外伤还无妨,贵司的供奉上的好药,只需好好养着便没事。小姐葵水未至,倒也……不愁其它。只实在冻的狠了,风寒入骨,老朽也打不得包票,且吃几天药瞧瞧罢。这几日小姐不动弹,身子也虚,饮食上以好克化为要。药我也不开多了,不然伤了胃气倒不好。明日我再来扎针。可别再冻着了!切记切记!”
燕绥忙点头:“谢过神医。”
王大夫又笑道:“才我把小姐放了点淤血,把那小郎吓着了,一并替他看了,也有些着凉,方子交予你们药房的人去熬药,他倒无甚妨碍,陈娘子还请放心。”
燕绥看了眼脸色煞白的谢威,叹了口气。又听大夫的话并没有说死,想来至少还有救,略放下点心来,再次福身道:“多谢神医肯怜惜我们,大节下受累了。”
王大夫笑笑:“看,你又说这话,下回我都不好意思来了。大节下我还有事,就不去见你们娘娘了,替我问好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