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蒂用力吮。
他拿捏得很好,是安雅喜欢的力道。
她果然踢腿尖叫,在他开始摆头,舌尖顶着布料硬挤进穴口,像性交一样戳刺搅弄时,灵活的舌尖和异物摩擦的快感,让她拱起腰背,迟迟无法塌下,呻吟模糊不清,嘴腔明显泌满唾液。
在腿根开始颤栗时,阿克塞斯却退开,安雅难耐地扭腰,见他不回来,半坐起捧住他的脸一直亲吻一直蹭,像小兽一样呜咽。
“你说的,只能一点点。”
阿克塞斯勾起淡淡的恶劣的笑。
安雅早忘了自己的话,她已经是被勾出瘾的小野兔,主动握起阿克塞斯的手。
大拇指被含住,湿热、黏腻的触感包裹住整根手指,酥麻流窜整条手臂。
吐出来时,她的舌头也跟着探出,舔过指腹,声音含糊,哀求道:
“再来一点点吧,哥哥。”
大掌倏尔按住她的后脑,将她整个身子压低,脸直撞向男人的胯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