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的,一看就很有力量……
不是,他看这个干什么?
颜晓水面无表情地挥开男人的胳膊,正要坐起,谁料这结实有力的胳膊砰得一下又砸了回来,把他牢牢摁回了床上。
同时身后的男人把脸埋在他肩膀上,嘟嘟囔囔地在他耳边说:“……再睡会儿。”
男人毛躁的鼻息顺着他的耳廓一直往下滑,新长出来的胡茬跟着扎在他后颈。
他贴得太近了,害得颜晓水不太舒服地扭了扭。
“还睡,你上班都迟到了。”
“嗯……我给林秘书说了上午不去。”闻钊闭着眼,胳膊搂紧了怀里的人,“还不是怪你,昨天晚上一直缠着我要,我都快精尽人亡了还不让我多睡会儿。”
颜晓水虽然吃了药,但记忆没受影响,一想到昨晚他们一路从车里做到了卧室,耳根顿时不争气地红了。
都怪那个药。
但他也没有一直缠着吧,药效过去以后他就不想要了,后面是闻钊这个老色鬼非要摁着他不让他走……
颜晓水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过身大声控诉:“你没戴套!”
闻钊不得不掀开眼皮,懒洋洋地应付道:“你昨天求着叫我老公的时候也没让我戴套啊。没事,别害怕,生下来了我会负责的。”
“……”
颜晓水气呼呼地又推了他一下,终于挣脱开了他的手臂。
这时他这注意到,他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衣,只有上衣,看上去是闻钊的旧衣服。
而闻钊自然除了条四角内裤外什么都没穿,大剌剌地光着身子躺在床上。
颜晓水往床下一跳,回头说:“给条裤子。”
闻钊撑起身子,慢吞吞地说:“别急,林秘书马上就到了,你还是先在屋里待着。”
颜晓水一听有人要来,立刻规矩地缩回了被子里。
闻钊伸手揉了一把他的头发,然后才依依不舍地下床穿衣服。
等他简单洗漱完,正好外面门铃响了,他出去开门,留颜晓水躲在被窝里警觉地竖着耳朵,随时准备躲进衣柜或是床底这类更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
外面,林秘书胳膊夹着文件袋,手上还提着两塑料袋闻总交代他买的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