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掉眼泪,但他忍住了,因为这会显得他很没骨气,他还要坚持到结束后把这个臭男人大骂一顿,必须让他掏足够多的钱出来才能弥补他的心灵创伤……

“啊!”

男人的龟头才刚开始往里挤,颜晓水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就轰得崩塌了,眼泪瞬间从眼角飙了出来。

“太大了,进不去!疼!”

他仰着脖颈疼得直叫,但男人只是帮他抹了抹眼角的泪滴,冷静地说:“第一次吃是会疼的,习惯了就好。”

习惯?

颜晓水被男人的恬不知耻气笑了,正要再骂他两句,男人就沉下腰猛一挺身,将性器最粗的头部死死地卡进了那圈娇小的肉棱里。

“嗬……”颜晓水像是要死了,呼哧呼哧大口喘着气。

男人却还嫌不够,提溜着他的腰胯,把他摆弄成一个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方便他的淫弄。

在观众的屏幕画面里,就是一个可怜的少年,两手撑在浴缸边缘,被揉捏成水蜜桃色的臀瓣中间插进了一根粗如儿臂的丑陋鸡巴,而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根鸡巴露在外面的部分变得越来越少,越来越少,少年清秀的眉眼也因此越皱越紧,就好像在受着什么难耐的刑罚。

[好家伙,这不得把小水给捅松了啊?]

[你懂什么,指不定早就被玩松了。]

[看他那骚样,还装呢。]

闻钊本没想着整根插入,小水毕竟是第一次挨他的操,他还是想怜香惜玉的,但谁知道插进去以后他脑海中的理智几乎荡然无存,只剩下本能作祟。

他只想让小水完全属于他,初次承欢的后穴必须被他的形状牢牢撑开,里里外外都沾染上他的气味。

于是他不管身下人颤抖得多么厉害,硬生生一寸一寸地挤开紧窄的甬道,再也没有多余的空隙,每一寸肠肉都紧紧地吸附在他的鸡巴上,绞得他欲仙欲死。

屏幕画面里,那粗壮得异于常人的根部就这样彻底隐没在了柔软的臀肉中间,臀峰在空气中一颤一颤的,看上去可怜极了。

“呜……哈啊……太深了呜……不行了……”

眼尾通红的少年终于开始求饶,鼻音很重。都不需要男人下令他就自己朝两边大大地分开了腿,夹都不敢夹一下,好像这样那种盆腔都被劈成两半的感觉就能得到缓解似的。

“不要撒娇。”

男人忽地沉下腰,扯下口罩对着少年红透了的耳垂和后颈连亲带咬,直到白皙的皮肤上覆满了他的“标记”才罢休。由于一直低着头,他的脸并没有被镜头录到。

一边亲吻,他还一边搂着少年的腰,开始在那紧致得一丝缝隙都无的穴道里进出。

“呃啊、啊啊啊……不行了……”

少年喉咙里发出濒死的哭喊,扒着浴缸边缘的手终于是无力地垂落了下去,只能靠下巴撑在边缘才不至于掉下去。

男人却还嫌不够似的,几乎都是整根退出来又严丝合缝地抵进去,把身下人折腾得气都快没了才长舒一口气,稍稍缓下了动作。

[坚持不住了?]

[小水的屁眼应该很会夹吧,没有秒射已经很不容易了。]

直播间观众还在对神秘男人的持久度议论纷纷,却见画面中的男人忽然抱着小水的腰往后一带,从跪姿调整为了坐姿。

“啊哈!”

四肢纤细的少年变成了坐在男人大腿上的姿势,敞开的两腿间所有人不仅能看到那根形状可怖的凶器是怎么噗嗤噗嗤在那被操红了的屁穴口进出的,还能看到前面那娇艳欲滴的馒头逼被玩弄得逼花大开、咕啾咕啾喷水的样子。

坐着的姿势也让男人的性器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少年白嫩的肚皮上都被顶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