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女如同过江之鲫,看女人这事儿,他在行。
毛头小子看女人的五官脸蛋儿,口味养刁的男人看女人的身子……这姑娘虽然不算绝色,但绝对是软玉温香的一个尤物,上了床能让男人丧魂,干到天昏地暗才够消受……
只看了一眼,宇文靖就觉得喉咙有点发干,正像转头跟人打听一下这姑娘的身份闺名,就对上闫子航阴寒的目光。
闫子航侧身挡住了宇文靖炽热的视线,冷冷的,“太子殿下,您僭越了。”
“那个姑娘……”宇文靖有点失控的喃喃,伸手欲拨开闫子航的身躯,“尚书大人,孤想打听一下那姑娘……”
“太子殿下!烦请自重!”闫子航动也不动,眼底毫无笑意,他甚至隐隐钳住了宇文靖的手臂,声调像是从什么严冬的深潭里幽幽浮上来一般,“那‘姑娘’是我北周皇帝陛下的宠妃,是我们北周未来的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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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靖回到驿馆内房,立刻就有侍女递上参茶和糖蒸酥酪。
内房布置的很舒适,缂丝弹墨的帐子,红菱油漆蟠龙拔步床,叠了一层蚕丝,一层鹅绒,一层狐皮。往日看着很是华贵暖和,今日宇文靖却觉得燥得慌。
参茶大补,里头加了桂圆红枣,一喝下去似乎所有的热气都被熏了出来,宇文靖觉得脖子发烧,越发烦躁的解开襟口的葡萄扣,大马金刀的坐在床沿。
宇文靖房里安排了在南楚用惯的通房丫头,她看着主子的眼色,笑嘻嘻蹭过来,扭着腰大胆坐在宇文靖腿上,玉臂勾住他的脖子,“主子……怎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儿?连耳朵都红了。”
侍妾勾勒着精细的浓妆,脸上能刮下二两腻子,桂花油甜腻的滋味儿直冲鼻端,宇文靖心浮气躁的扯开她蛇一样柔软的玉臂,反倒一把抓住递茶的小侍女,“你过来!跪下!趴到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