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撼动到的。其他队员多多少少偶尔都需要开解,路柏沅一次也没有崩过心态,无理由的谩骂被他无视,嘲讽和质疑用战绩和实力说话,脏字都没有冒出来过。从小到大的成长环境让他身上带着一股子漫不经心的高傲,虽然不大明显也不会惹人不舒服,大家还是默认能觉察到一些,再给予他足够的尊重和距离。
但他心里清楚自己并不是置于神坛上的完美无缺,早期和简茸在一起的时候屡次强调这点并且试图放大出来,简茸都能直接给他无视掉继续心甘情愿当“小舔狗”。所以压力方面的事情路柏沅没有刻意跟小男朋友提过,生怕以那股子热忱到几乎赤裸的护短程度会把他恨不得供起来,或者找些奇奇怪怪的方式笨拙地来安慰他。
路柏沅觉得没什么必要。
偏偏这种时候简茸就会发动他精准的、如同小兽一样敏锐的直觉捕捉到,敏感地放在心口,抬着眼向他看过来,抿住嘴唇,默默地移开视线。
后来顺着这些视线路柏沅倒是逐渐开始发现一些自己都不清楚的压力习惯。比如说用拇指的指腹捻过食指的关节侧面,稍微用力反复摩擦,把那颗不明显的骨节皮肤磨出红色为 止,再把手掌塞进口袋里。或者是轻轻揉搓指尖总是用来夹烟的位置,在手边最近处能找到的平面上敲击两下,幅度小到甚至仿佛无意识的颤抖,指尖微微蜷起。又比如说手掌撑在前面,指骨抵在唇上遮住表情,唇峰抵在虎口的小痣上,牙关隐隐绷动,视线需要聚到某个周围的物体上短暂停留几秒,他才会松开手重新握住鼠标。大部分都是手上一些动 作,可能是强烈的个人控制作祟,连不会被注意到的失态都要控制在不想被旁人捉摸的程度。
这些全都被简茸找到踪迹,小心翼翼不说出口。路柏沅意识到小男朋友会被自己准确地影响到,烦躁地薅一把自己额前的刘海或是用脚尖蹬几脚桌子角,再乖乖地重新聚起注意 力,生怕路柏沅注意到他的动作似的像平常一样偷偷瞥一眼过来。
直到他们在紧锁的门后亲吻和上床时,简茸才会暴露出一丁点讨好又怯怯的关心,用更乖巧温顺的姿态躺在他身下,鼻头湿漉地嗡动,眼神里藏了些欲言又止。路柏沅极其艰难才能压下汹涌而出的过分情潮,抬手遮住简茸通红但没有流出泪水的眼睛,挫败地叹一声 气,化成低哑的喘息,掩饰住同样不想说出口的心疼。
路柏沅开始学着把弱点暴露给简茸,给他足够亲密的信任,这也是路柏沅头一次尝试依赖性质的自我治疗。掏心掏肺直白的对话对彼此都有点尴尬,他开始借着简茸的纵容在情事上发泄出来,简茸这方面无师自通,他知道路柏沅没打算说出来,主动又安静地承担住那份并不沉重的心思,甚至隐隐约约因为触摸到他队长开了道缝隙的薄弱面兴奋而满足。
路柏沅喜欢亲吻简茸的脚踝。他手掌很宽,指节细长,骨节分明,简茸的脚踝几乎是他单手就能轻易握住的细度,承载了少年轻盈的体重。他总是握住简茸小腿肚上细软的肉,把那截细瘦的腿搭在自己肩上,并不怎么柔软的小孩儿用眼神委屈地说着痛,却也一声不吭地任路柏沅弯折他的腿,脚背上的皮肤扯得透明,透露出羞涩的颜色来。
路柏沅就着少年腿筋发麻的痛楚把自己顶进去,进出毫不留情,只找了最深处操弄,逼得简茸张着嘴痛苦地呼吸,紊乱地喷在路柏沅的胸口。他会趁着简茸失神的瞬间偏头吻着那块凸起的踝骨,细嫩的皮紧紧地包裹着骨骼的轮廓,简茸见不到光的地方白得过分生涩,皮肤下的紫色青色的毛细血管清晰可见。路柏沅顺着那些颜色的走向啄弄极薄的皮肤,身下也不带停,阴茎带着湿热吮吸的肠肉摩擦出淫糜的粘液,沾在简茸的穴口和臀瓣上,惹得少年羞愤地偏着头,把淡色的唇瓣咬出血色和热度。路柏沅的鼻息落在简茸的小腿间,拂过表面的纹理,他像对待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