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这些奴婢们。”
他离去了,宫人们拥来门前下跪行礼。
朱谨深没和他们多话,只是命准备些吃食来。
他被困在国子监至今,滴米未沾,如今饭点早过,自是饿了。
沐元瑜不好乱走,揣度了一下宫内布局,应当有暖阁之类,再悄悄往能看见的内室里张望了一下,见靠墙砌着炕,窗下则摆着罗汉床,应当怎么都住得开。方松了口气。
一时饭食上来,她也是饿得狠了,便与朱谨深对面坐着,一门心思先吃起来。
用罢后,宫人上来问是否要备水沐浴。
朱谨深先摇了头,他虽然好洁,但离宫已久,此处没有他合适的换洗衣裳,别人的他断不会穿,沐浴过后又换回旧衣,一般不舒服,不如忍耐一晚。
“我也不要。”沐元瑜跟着自然拒绝,“忙到这会儿,太累了,给我打盆水来洗把脸就好。”
宫人应诺而去,沐元瑜动作快,也不要人伺候,自己洗过后,忍着哈欠把一直憋着的话问出来:“殿下,让个人领我去暖阁睡罢,我好困了。”
她毕竟是外臣,不好直接吩咐宫人。
朱谨深没看她,他洗脸也是一丝不苟,将布巾展得整整齐齐地在脸上擦过,方道:“睡什么暖阁,我当年走时,一些不用的东西都堆在了那里头,早成了杂物间。”
沐元瑜傻眼那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