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小丫头之前对乔暖出言不逊,这笔账他可还记着呢。

“她为什么会自首?”

乔暖最近一直在家调养身体,对外界的事一知半解,没心思深究。

蒋太太闻言,哭声顿住,有些过意不去的说:“她说是她教唆你家里的按摩师,对你造成伤害的。不过、不过我相信事情绝对不是她做的,一定是邹凯那个混小子指使慧珊这么说的!”

乔暖眼神一敛,她知道幕后黑手不是钟慧珊,而是邹凯。

因为战霆翊之前和她提过,那个按摩师是邹凯的狂热粉丝。

但乔暖没料到,钟慧珊那么傻,居然要为了邹凯顶罪。

“你觉得,我们能帮到你什么呢?”

乔暖语气平淡,没了一开始的热络。

蒋太太现在也哭不出声了,只能尴尬的看了看乔暖,又看了看战霆翊。

“我听闻战总和司法界的长官有很深的交情,所以……”

“蒋太太。”乔暖急忙打断了她,“你总不会想让我丈夫利用人情关系,去帮钟慧珊做打点吧?”

蒋太太张了张嘴,嗫喏着没发出声。

她的确是这个意思,至少先让她把钟慧珊从警局保释出来,也比关在拘留所好。

可乔暖这样直白的问话,倒叫蒋太太不敢说‘是’了。

“妨碍司法公正,获罪可大可小。你的侄女教养不善,对法律没有敬畏心,随随便便的就踏足司法底线为男人顶罪。我却不能跟她一样,让自己的丈夫明知故犯去拖人情,影响正常流程。”

乔暖说话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语调听起来温柔,但又夹杂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蒋太太眼睛瞪大,似乎没料到乔暖会说出这番话。

她望着战霆翊,见对方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因为乔暖的话有了流光溢彩的表情后,她知道这对夫妻是不会帮自己了。

“战太太还真是伶牙俐齿,显然是自己成了佛后,就忘记了普度众生。”蒋太太露出不善的笑容,似乎扯下了伪装。

乔暖眯起眼睛,不太明白蒋太太有什么资格对自己发火。

“战先生看起来雷厉风行,可实际上在公在私都受女人的钳制。不知道的,还以为战太太是在垂帘听政,您是浩海国际的傀儡总裁呢。”

蒋太太说完这句话以后,带着些许怒意和冷笑起身。

“浩海国际毁在女人手上,那是战总您心甘情愿。可蒋氏,却不能这样落寞。乔暖小姐今天因为一时之快跟我泾渭分明,足可见你的格局也就到此为止了。

毕竟,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变成女皇。大多数,只能成为祸国殃民的妖后!”

战霆翊听到这里,青筋凸起,眉毛一挑,威压道:“蒋太太,你别忘了自己现在站的地方是哪里!战家还容不得你放肆!”

蒋太太见战霆翊发了怒,心没由来的颤了几下。

如果不是因为冲动和爱侄女心切,打死她,也不敢在战霆翊面前那样贬损乔暖。

可冲口而出的话就跟泼出去的水一样,收不回来。

所以,她只能硬着头皮,不计后果的怒视战霆翊。

“蒋太太,既然你觉得女人做主如此不堪,那看来你也没必要继续留在蒋氏企业,拿着那百分之几十的股份作威作福了。”

战霆翊笑里藏刀,如墨的眸子闪着桀桀的光,让人看了就觉得不寒而栗。

蒋太太沉着脸,心慌的问:“你什么意思?想威胁我?别忘了,当初如果没有我的举荐,你根本就做不了蒋氏的总裁,更不可能拿到蒋氏的股份!”

“时过境迁,你不该再谈老黄历。”

战霆翊温文尔雅的拿出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