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襄先是显得无比惊讶，但惊讶之后心中泛起的是了然。

她离开这里太久了，久到这里发生过什么她都不应该惊讶。

“是啊，这还是你回国后发生的，你知道你离开后大卫就跟莉莉安分在一起，他们都给莫做过学生。”

学生……阮襄微微黑线，不过当初她的毕业论文也算是在莫衡的指导下完成的，只是他只提供了一个大方向，而具体的实验设定都是她自己把握。

她认真回忆这，似乎她回国后莫衡就已经完成了他的毕业论文，然后被A大聘为教授。

莉莉安原本就很喜欢莫衡，那个时候顺势跑去给莫衡做学生，然后试图近水楼台也不无可能。

如果她临走前没有将莫衡酱酱酿酿，就不会给他留下太深刻的印象，也许莉莉安就成功了。

想到这种可能阮襄就有些明白莉莉安为什么会那么做，哪怕自己会付出沉重的代价也要让她跟着一起下地狱。

爱情的力量真可怕。

“她……偷拍过我和莫衡很多照片，还将照片卖给一些人，对我们造成了很严重的影响，其中一些……很恶劣很私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