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崇势大,怕是还要委屈陛下在他身边委曲求全,”确定没有属于赵崇的眼线在身边,凌锐尽量用最温柔的声线劝慰对方,“臣会找机会和陛下联系,只要陛下能传递出一点与赵崇有关的信息,臣等这边都会多上一份胜算。”
见青年眉宇间似还有犹豫,凌锐不得不再次搬出了自己和对方那并不浓厚的血缘联系:“臣与陛下同枝连气,断断不会同那外人一样以下犯上。”
“……朕知道了,”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青年疲惫至极地摇了摇头,“你下去吧,若有进展,朕一定会想办法和你联系。”
“臣遵命。”明白不能一口气将对方逼得太狠,凌锐也没有画蛇添足地再说其他,行礼告退,凌锐真真做足了一副与赵崇截然相反的恭敬模样。
大丈夫能屈能伸,待事成那天,谁跪谁坐都还未可知。
不过若真的到了那天,他怕是也舍不得让对方跪在冷冰冰的地上,如此尤物,合该有一个更不会被浪费的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