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满了吗?”手冢咬住琥珀的唇瓣,慢慢的抽出又狠狠的干了一下,火热坚硬的性器冲进了子宫,深处的白浊被挤得从穴口汩汩的冒了出来,被晃动的阴囊拍打成白沫。
“啊啊……满了……手冢君已经把我的小肚子都塞满了……求你了……唔……”琥珀语无伦次的求饶,浑身的肌肉都在快感中颤抖。
手冢拉过琥珀的一只手按在她的小腹上,挺动着要在花穴中大肆肏弄,硕大的龟头在小腹上顶起一个鼓起的小包,随着肉棒的抽出消失,很快又在另一个地方冒出来,“已经被我干得受不了了吗?里面的鼓起不是被你想要的精液撑起来的……是我在干你……感觉到了吗……已经肏进你的子宫里了……”
“不要了……我不要精液了……已经够了……手冢君……手冢君……饶了我吧……”泪珠满脸的琥珀哀求着,可依然不能让已经失去理智的手冢停下来,他好像要将自己的全部精力都发泄在这一具美妙的身体上,化身为发情的野兽不知疲倦的在无力缩紧的小穴里疯狂进出。
“我会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会满足你的全部幻想……”紧实的臀部不断在琥珀分开的腿间进出,硕大粗壮的阴茎狠狠碾过肉穴里的每一寸软肉,把琥珀日得连哭都断断续续的。“会比任何一个男人都更让你舒服……”
“不要了不要了……已经干进子宫里了……你疯了……”要被贯穿的感觉让琥珀无力的拍打着手冢的背,嘶哑的哭叫着、子宫口被干软,紫红的硕大龟头撞击着脆弱的子宫壁,那种被无数张小嘴吮吸的感觉让手冢腰眼发麻,湿软的穴肉抱整根肉棒都裹得紧紧的,细密的皱褶摩擦着,他忍不住的更狠更快的肏干起来,感受着琥珀高潮时疯狂绞紧的花穴带来的快感,抵着敏感脆弱的子宫壁喷射出又一波滚烫的精液,浓稠的浊液一股一股的把狭小的子宫灌满。
“结束了吗……”琥珀带着哭腔可怜兮兮的问。
手冢吻干她脸上的泪痕,舌尖勾起她嘴角流出的津液,“小肚子还没有鼓起来啊……”夜还很长。
有好戏?什么事值得你这么兴致勃勃的给我打电话,”在等手冢网球部部活结束的时候,琥珀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教室里,一只手拿着手机搁在耳边,一只手完成者手冢老师布置的作业,虽然很期待完不成作业被手冢老师“惩罚”,但是在这段时间里,有着手冢君详细的补习,这些题目都变得简单了呢,她本来就不笨,以前读书也很刻苦,很多知识在复习中也慢慢的记起来了,对于重新考一次大学,绿川琥珀现在又是信心满满了。
接到仁王的电话她有一瞬间的呆滞,从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变成了和别的男人一样可以滚上床的那种关系,即使在男女关系上再放荡不羁的琥珀也一时间有些难接受,没想到电话那边的仁王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依然用嘻嘻哈哈的口气邀请她去神奈川围观幸村为了伊雪约迹部谈话的大戏。
“真的,现在那个伊雪几乎每天都往立海大跑,我怀疑她有特殊能力你知道吗?神奈川和东京虽然隔得不是太远,但是那电距离就好像在伊雪面前消失了一样,只要她跨出冰帝学园就能看见立海大的打门似的。”仁王在部活的空隙里偷懒躲在球场边打手机,看着那边小兔子一样柔软又昂着头故作骄傲的伊雪,还有紧紧跟在她身边忠犬一样寸步不离的幸村,和总是围在她周围的其他正选,真是奇怪的感觉,如果非要找一个比喻,那么立海大的这些人就像是中了病毒,而伊雪,就是那个传播源。
不过这样一想,琥珀也像一个病毒传播源啊,仁王听着那边少女的轻笑,酥麻的细小电流从手机里窜进了他的耳朵里,让他的心被轻轻搔了一下,又痒又麻。幸村也好迹部也好,或者不二和越前龙马,都是被被人用惊叹的语气提起的人,就连一直没什么正形的越前龙雅,很多别人都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