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不和,你跟米辂也很痛苦。我记得我向你道过歉,你也痛骂过我不是人,如果这些不足以让你解恨,那等会儿,我再给你鞠个躬。”
“你觉得对不起我?”
何意摇头:“我受到了应有的惩罚,我们之间更多的是尴尬。”
贺晏臻笑了笑,点了点头。
何意知道他这样是生气了,但是今晚何意也不痛快,索性直白道:“贺晏臻,你不必总拿梁老师来批判我。我对她很愧疚,很感激,也很关心。她身体如何,你如果愿意告诉我,我感激不尽。你如果觉得我没有资格知道,那我下车。”
贺晏臻深吸了一口气。
“学长,”贺晏臻淡淡道,“你不当律师可惜了。”
“你是在暗示我善于狡辩吗?”何意也淡淡道,“这话你说过,我记得。不过你很好,做了律师,没有浪费你的天赋。”
贺晏臻目光微动,那神色有些复杂。像是生气,但又夹杂了一点好笑和无奈。
何意对这种神情不陌生,俩人关系好的时候,每次何意强词夺理,贺晏臻都会这样看着他。
当然之后,他会为此索取报酬。
何意夏天一直穿衬衫或者polo衫,就是因为身上的痕迹无法见人。
“她摔得不严重,现在在家躺着养伤。”过了会儿,贺晏臻收回了视线,“她也的确很挂念你,怕你怪她。”
“我不怪她。”何意眼眶忽然发酸,他偏过脸,看着路边的灯光流水般往后退,“那都是我应得的。”
“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