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萧家也后继有人,大哥的儿子年有几岁,叔父庆王嫡子庶子一堆……”

“如璞,你是不懂母亲的意思吗?”太后眼中盈盈泛泪。

萧度明白,太后要他生的嫡子,以后继承大统。

可情孝难两全,他硬着头皮说:“儿子本身没有做帝王的宏图大志,走到今天,一是为了父兄遗志,天下太平,二是为了家族重担,亲人和乐。多少次征战出生入死,做皇帝身心殚精竭虑,我就想要一个女人,在母亲这里这么难吗?”

“周蔷不早就是你的吗?”太后道,“难不成她逼迫你,不立她为后就不回宫?”眸中掠过一抹阴冷,“除夕夜偷跑出宫的帐,我还没找她算呢!”

太后约摸周蔷回家探母是假,看萧度和云婉音琴瑟和鸣,拈酸吃醋是真。

后宫妒忌风气不能长。

“母亲不了解周蔷吗,最谨小慎微的一个人。”萧度叹了口气,“是儿子没料到对她用情至深,我见不得她受委屈,我想让她当皇后!”

太后一怔。

“求母亲成全!”萧度掀衣下跪,膝盖正怼地上的碎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