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您看看舅母怎么做的?您问问云奕气不气?”火上浇油添一句,“得亏小丫头没身孕,若再小产,母子俩的梁子结得更大。”

太后想了想,不免认同,“她是有点糊涂。”

“哪止。”萧度继续说,“我宠幸周蔷,她就要害周蔷,敢情我娶了她云家的女儿就不能睡别人了?”顿了顿,“将来要是生十个八个皇子,她是不是都得想法子害死,只留她云家出来的,太子之位没人抢。”

“你胡说什么!”太后一听他诅咒未来孙子,“你的孩子,母亲拼命也会看护好的。”

太后接连丧夫丧子,萧度明白她对后辈的渴望,打趣道:“若周蔷被她害得小产,指不定您在哪儿哭呢。”

“周蔷那肚子……”太后不大指望,转提庆王,“你叔父……”

“他是中药,又不是瞎了聋了傻了,明知是妃子,还霸王硬上弓。”萧度打断,“今日敢睡我的女人,明日是不是敢夺我的皇位,他眼里没有我这个侄子,别怪我不给他皇叔的面子!”

“行吧。”太后叹息,反正庆王一把年纪,妾室子嗣不少,边地有吃有喝够了。

想到明年萧度成婚的事,她提,“临近年关,云府主母不在,我想把婉音接到宫里过年,一起热闹热闹。”

“母亲随意。”萧度淡然。

“你怎么对未来妻子一点不上心。”太后嗔怪他的态度。

“母亲知道我心在哪儿……”萧度笑笑,试探说,“舅母如此品性,我都不敢娶表妹了。歹竹能结出好笋吗?”

太后瞪萧度一眼,“我也是云家出来的,你身上还留一半云家的血,少不咸不淡说风凉话。”

她夸赞云婉音,“婉音我从小看到大,贤淑知礼,聪敏过人,容貌不输珍妃,堪当一国之后。”

萧度私心认为周蔷更美,她贵女皮下藏着俏皮灵动,有奇奇怪怪的想法和不为人知的小心思,哄她笑,逗她哭,脾气上来和他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