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内侍不知什么时候消失无踪了。 那确实不是鸟啼。而是被绷紧到极致的牛筋弓弦,擦过扳指的轻响。 再晚一步,他就会被一支抹了乌头的长薪箭,洞穿后心! 但离弦之响,悬而未发。 因为他面前的积雪中,不知什么时候,插了一柄长剑。 银白剑鞘,朱红缑绳。 平素无纹的文人剑,仿佛梅瓶中斜插一枝寒梅。 就是这么一柄剑,竟是让风雪中震荡的杀机,生生凝定。 电光火石之间,赵株甚至没来得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