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为了这场精心策划的?“戏”,他对自己下了狠手。
那些伤口虽然已经开始愈合,但仍隐隐作痛,仿佛在提醒他,这一切的?付出是?否值得。
涂完药膏后,李琚静静地坐在那里,任由药膏在伤口上发挥作用。
等这些伤口完全愈合,就需要开始涂祛疤膏了。
他不想在下次与?昭令闻坦诚相?见时,自己的?身体上留下任何丑陋的?疤痕。
他不想让她看到?任何不完美的?痕迹。
昭令闻和徐正卿并肩走在回?裴府的?路上,徐正卿的?脚步略显沉重,不时地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为止这孩子,平日里做事最是?小心谨慎,没想到?这次还是?受了这么重的?伤,真是?让人心疼。”
“也不知道子旷在战场上怎么样了?虽说他已经历过数次征战,但我这心里就七上八下的?,始终放心不下。”
昭令闻理解地拍了拍徐正卿的?手背,温柔地安慰道:“子旷英勇善战,又有?丰富的?经验,肯定能平安归来的?,你要对他有?信心。”
徐正卿勉强挤出微笑:“你说得对,是?我太过焦虑了。”
两人继续前行,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到?了裴溥原身上。
“今天应该能收到?子旷写的?信了。”昭令闻的?语气中带着期待。
裴溥原每日都会写信报平安,但无?奈路途遥远,信件往往需要数日才能送达。
两人边走边聊,不知不觉间,裴府的?大门已映入眼帘。她们加快脚步,心中充满了迫切想要知道裴溥原近况的?渴望。
踏进裴府的?第一件事,两人不约而同地询问?了下人有?没有?收到?裴溥原的?最新信件。下人的?回?答让她们心中的?石头落了地。
信件已经送达,正静静地躺在书?房的?案头上。
徐正卿和昭令闻各自取了一封信。
昭令闻回?到?了房间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信封外角上裴溥原画的?一只小老虎,张牙舞爪,憨态可掬,实在是?可爱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