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右来回看，脖子都转酸了，都不知道专心望哪个。

一个儿子，一个老公。

有点难办。

于是我决定把他们全拍醒，一起望着我。

简直完美。

像我我这么聪明的明白人不多了。

谢如风一醒，就直接扑到我怀里，把我抱得紧紧的。

「妈妈，妈妈，妈妈。」

活像葫芦娃叫爷爷。

艾玛，头疼。

谢屹聿一醒，也拉着我看来看去，叫医生叫护士，生怕我还有什么不舒服。

艾玛，心累。

不如你们俩都接着睡吧。

是我有眼不识清净。

21

回家时，我坐在后座偷偷问谢如风小盆友，谢屹聿和沈隽星在家有没有打起来。

谢长风困惑地摇摇脑袋。

「不知道。」

「妈妈不在，不想看爸爸。」

「妈妈想知道？风风帮妈妈打听！」

谢如风拍拍自己的胸脯，说包在他身上。

呜呜呜不愧是妈妈的好宝宝。

妈妈吃瓜就靠你了。

谢长风神情自信，然后开口第一句：

「爸爸，妈妈想知道你今天有没有和沈隽星叔叔打起来。」

「快告诉妈妈。」

我：「？」

孩子，谁教你这么打听的。

太喜欢和儿子聊天了，有一种入土为安的安全感。

谢屹聿朝我轻飘飘瞥了一眼。

然后一声嗤笑。

「原本没打，待会可能要去一趟。」

我连忙转移眼神。

呃，这天花板可真天花板啊。

沈隽星，实在是对不住了。

22

后来过了许久，我的记忆还是没有恢复。

谢屹聿说，是因为我不够爱他。

天哪，我的记忆是被抹消了啊！

能记得才奇怪吧！

谢屹聿有些委屈，说他就仍然记得。

我：「......」

我也想知道，你怎么还记得。

我不甘示弱，反问他：「你爱我什么？」

说啊，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几件。

谢屹聿细细罗列, 竟说出了数十条。

连十几年前的芝麻小事都挖出来作为根据。

呵呵，好恋爱脑一男的。

妈的, 他好像真的很爱我。

以后吵架，要是谢屹聿一直拿这件事说, 我岂不是永远吵不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