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的狼毫笔并未跟着书桌上的其他东西一起掉下去,反而就摆在姬长野顺手的地方,待他插到爽利之处,便会拎起那根笔在谢鸾身上写点什么。
这场荒淫的情事持续了良久,到最后的时候谢鸾的胸口被他用朱红色的笔墨写了许多小楷,隐隐看不真切,像是一块璞玉上被人故意抹上的浊斑,配着翘嫩的乳尖一齐勾勒出了一副艳丽的景色。
姬长野最后一笔从他的胸口一路画到小腹,而后将那根沾满了各种液体的笔一扔,握着他的腰狠狠的向里面一顶,便射在了谢鸾的里面。
原本他早上就被内射了一次,此时内里的精液差不多在情事中被他带了出来,洒了一桌子,如今的媚肉上还或多或少的挂着未干的精痕,如今却又被顶开最深处射了进去,谢鸾此时恍惚的想到,但凡自己是个女的,或许真能三年抱俩母凭子贵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