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枫洺被他狩猎者一般的眼神看的背后一凉,随即立马便猜到了他的心思不过就是看见昔日的仇敌在自己的身下被肏到这副失去体面的样子,感觉到了报复般的快感罢了。
如果换成平时的季枫洺,他肯定会笑着激他几句,然而今天的季枫洺却完全没有这种心思,他从里到外都被肏服了,孕囊里现在还存着射进来的精液,整个人好像是被残忍揉开花蕊的花苞,散发着熟透了的气息。
季枫洺喘了两下后,带着些许哭腔委婉地开口道:“那什么……族长大人你要是醒了,能先出去吗?……要是你实在还想那什么,变成人形咱俩再议可以吗?”
季枫洺活这么大何时跟人这么低声下气的说过话,但容华对此的反应是没有反应。
一人一兽就这么对视了片刻,季枫洺福至心灵地猜到了容华的意思:他暂时变不回来。
兽人在情绪比较激动的情况下是会有这种情况,联系到此刻还塞在自己生殖腔里的阴茎,季枫洺登时理解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颤抖着吸了口气,还没来得及吐出来,便被容华按着又肏弄了起来。
第三轮情事因为容华的清醒,战线被拉长了许多,季枫洺已经被肏到崩溃了,整个人瘫软在地上除了断断续续地发出哭腔之外什么也做不出来。
整个晚上,容华用兽形态按着他肏了四次,变回人形后又抱着他射了两次,到最后季枫洺的小腹仿佛怀孕了一样微微鼓起,容华退出去之后泥泞的生殖腔口根本合不拢,软肉翕合着,大股大股的精液顺着穴口流了出来,季枫洺整个人好像变成了精液的容器,直接晕倒在了地上,他失去意识前的唯一一个想法就是:下次千万要注意剂量。
容华看着昏过去的人头一次有了种做过火的感觉,他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两下,随即发现压根没人在看他。
不过这种心情很快便消失了,因为他蓦然想起来这人差点把自己弄死的事情,登时觉得不过就是把他肏的过火了一点,根本算不上什么。
有一瞬间,容华差点就想把这人丢在这里直接走了。
不过最后他还是克制了自己的这个想法,一方面是因为要真把季枫洺扔在这儿,说不定第二天早上就凉了,让他的族人看见恐怕他立马就百口莫辩了;另一方面则是容华这种本质上的老实人,实在是干不出来这事。
最终容华还是捏着鼻子把季枫洺带回了自己的房子,顺便找人打了桶水,潦草地把两人给洗了洗。
但是洗的时候容华发现了一件事,他射进去的那么多精液,最后全都不知所踪了,容华匪夷所思地往里探了探,但没有前戏的打的,昏迷状态的季枫洺显得有些抗拒,闭着眼闷哼了一声,尾巴差点把他从桶里扇出去。
容华没有办法,只能随便给他洗了洗,抱着他走了一圈发现没地方睡,现在要是再出去找地方,恐怕全族上下都会知道他把季枫洺给睡了,到时候长老会那些催着他找老婆的老顽固恐怕能把房顶给掀了。
再三考虑下,容华只能捏着鼻子把这条龙放到了自己的床上,但他翻箱倒柜也没找到第二床被子,最后无可奈何之下,把自己的被子凑合地盖在他身上,扭头合衣睡下了。
嵛
昔
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容华刚一睁眼便被吓了一跳,季枫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支着头在旁边看着自己。
他的眼神可能自己不觉得,但落在容华眼里分明就是装着无数算计,当即便把容华看的睡意全无。
季枫洺见他一脸警觉地看着自己,挑了挑眉道:“早上好啊容族长。”
容华冷着脸道:“醒了还不滚?”
季枫洺做出了一个夸张地表情,把被子掀开后拉着他的手便摸到了自己